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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024年04月19日08:30 】 |
渥丹《浮光》

明星×記者(攝像師),強強。清水。
文章較長且比較沉默,不過看下去兩三章后就會欲罷不能。私人認為是一年才得一篇的好文。


  這篇文看下來有一個很深的感受:這真的不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嗎?作者敘述的語言很平穩,整篇文看下來,仿佛在看一部紀錄片。而且,文中有很多隱藏的小細節,深思起來時與簡略的掃過去時的想法甚至可能相反。比如言采演《蜘蛛女之吻》時,鄭X的投入和言采的漠然、言采參加電影會時鄭X替換角色時的“女性化”,初次看時我居然當成鄭X對言采有意= =|||第二次看才算看明白。(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最近白文看多了也有點腦殘)
  還有這篇文的一個特色就是,很多東西都不去說明白,淡淡的提起,或者在后面繼續的完善整個故事,或者就那么淡淡的提過一次,仿佛讓人無法深入的去探究這個故事。
  另外印象比較深的是關于言采同他以前的提攜者,已故的導演沈X的感情。在剛開篇的時候,曾經用編輯部里八卦的形式,讓謝明朗了解了言采似乎和沈X有很深的情緣,并且結局是死別之前都不得見。謝明朗曾經在心里想過多次他們的關系,認為時隔多年之後,言采和他,就像當時的沈X和言采,提攜者與被提攜者。而言采去演沈X留下的最后一個劇本,一個導演與一個一手提攜的女演員相戀到恨別的故事《塵與雪》時,言采卻對謝明朗說,其實我不在里面。謝明朗啞然半晌,我寧愿,你在里面。
  番外有一篇寫得是幾十年后的故事。好奇心旺盛的女大學生,因為好奇言采,而逐步了解的,言采和謝明朗的過去。還有被言采的崇拜者們歪曲了的事實。文中的一句話讓人感觸很深。「他们知道,也就够了。」的確,無論別人怎么說,怎么理解,他們經歷過的那些,他們知道,也就足夠了。

渥丹《浮光》

〔文案〕

  他看見謝明朗走進那片草叢深處,只留給他一個穿白襯衫的背影,和那個早已熟悉的舉相機的姿勢。不知名的野草在夕陽下深深淺淺地綠著,微風拂過,泛著金光的草浪一層層低下去,野花的香味卻在同時濃郁起來。而謝明朗被這些茂密的植物包圍著,自在又安然。
  言采忽然想到,曾幾何時,凝望的那個人,換作了他自己。


〔片斷〕

  言采哦了一聲,低頭喝水。這時電視又重播到他的得獎致辭,那聲音在安靜的臥室裏,不知為何突然刺耳起來。
  言采動也不動,口氣中頗為厭倦:“我站不起來,麻煩你關一下電視。”
  謝明朗卻盯著 電視上的言采,直到這一條新聞過去,才說:“這一幕真是感人。”
  他盡力說得平靜,但語氣中其他的情緒還是不受控制的冒頭。言采聽他這樣說,許久沒有做聲,走過去把電視關了,才脫力一樣倒在床上,說的還是:“好了,你什麽也不知道。”
  想不到言采說的是這句話,心頭一涼,多日所見多見累積起來,疊加成冷冰冰的一句:“我是都不知道。我忘記恭喜你,再度加冕影帝。”
  聽到這句話言采翻了個身,低聲笑起來。只是笑聲壓在床鋪深處,聽來模糊,乃至有些疹人。見狀謝明朗也有些後悔,帶著歉意坐到言采身邊,想伸手碰一碰他,猶豫了半天,還是收回來,只聽言采說:“謝謝你。”
  這語氣聽來無比苦澀黯淡,謝明朗只疑心自己聽錯了,又或是言采太醉了。但也是這句話,讓他的手終於還是落在了言采頭髮上:“你大概是我見到的最不愉快的影帝。覺得還不夠好,還不足以稍稍自滿嗎?”
  言采的背抽了一下,連呼吸聲也似在同時平穩了。他把臉側到謝明朗看不見的另一邊,沈默中透露出的固執,就連謝明朗也在瞬間之內接收了。
  他們就這麽僵在當地,維持著其實誰也不舒服的彆扭姿勢。末了,謝明朗歎了口氣,正要說話,言采卻搶先一步開口,平淡至極地說:“有什麽要愉快的。我並不在裏面。”
  兩句話毫無聯繫,但是謝明朗卻忽然聽明白了。停在言采頭髮上的手一抖,卻說不出任何話來。
  說完剛才那句話後言采似乎也有了力量。他還是維持著平靜,那恥辱感埋藏得太深,以至於自己好像都可以理直氣壯地忘記了:“他是在裏面的,我不是。當年我沒讀過劇本,年初試鏡的時候也唯讀了一半,等到通讀之後,我只是想賭一口氣。現在的結局,就是逞強的後果。”
  這番話傳到謝明朗耳中,卻是如遭雷擊一般。大半年來一直在心頭兜繞不去的那些迷霧忽然散去,之前言采的那些暗示,他一廂情願又簡單粗暴地歸於懷戀,他按照所聽所想自行還願出來的往事,竟是徹底相反的方向。
  謝明朗的失神恍惚言采沒有看見,他喝了酒,知道自己在失控,但是這一刻又忽然覺得很輕鬆,獎盃就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裏,他今晚再一次騙過絕大多數人。往事是什麽,是會隨著後人一遍遍的強調和暗示而逐步扭曲的東西,藏在腦海中守口如瓶只會任其腐爛,恰到好處的暗示到位,才是真正的勝者。
  這大半年來,他一直這麽告訴自己。每一個鏡頭,每一頁劇本,他都這麽告訴自己。就連頒獎典禮上的說的每一句話甚至那個親吻獎盃的動作,他也如此堅持。
  言采再度開口,聲音低了,似乎是要加強自我暗示的那種勝利感:“結果你也看見了,我成了他。”
  他成了沈惟,儘管那個故事裏沒有自己。知道一切內情的人還是會知道,他演著沈惟,見證沈惟和別人的故事。就像他過去的人生中的那段時光一樣。
  想到這裏他簡直忍不住要笑了。
  但是那些知道一切的人哪里去了。評選時投給他一票的評委們,又帶著什麽心情看著這個片子呢。
  言采已經不願意去想了。
  他覺得自己又要睡著了,意識在慢慢淡去。但是忽然有重物壓到他身上,帶著熟悉的溫度和不太熟悉的情緒。接著言采感到謝明朗的下巴磕在自己肩膀上,繼而聲音響起,非常低,語氣起初有點困擾,再後來其中道歉的意味慢慢出來了,很堅定,並無憐憫:“言采,以前我一直想你是蘇醒,但是我太嫉妒,總希望你不是他。現在,現在我倒寧願你在裏面,你就是蘇醒。我知道這是蠢話,但是如果早十年認識你,那就好了。”
  說完謝明朗抱住他,親了一下他的臉頰,小心翼翼又珍若重寶。他低聲重複了一遍“那就好了”,好似這樣就能成真一樣。言采費力地翻身,伸手回抱住謝明朗。謝明朗的臉低埋,這樣倒好,誰也看不見誰。
  他本來想說“真是傻話”,但是這句話不知怎麽沒有說出口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模糊的笑容:“時間這種事情,誰都無能為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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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008年03月20日00:29 】 | [落花盈袖]現代文推薦 | コメント(0) | トラックバック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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